描写春夏秋冬

【祝松】所以,你到底明白了什么?

狐子豆腐:

看了大鱼,好萌的CP,试着写了写,偷偷立个flag,过两天写个肉。~已写


  一根筋X傲娇爱乱想  试试这种感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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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水退却,巨大的海棠树沟通着乾坤,枝叶铺洒了一个世界,沉默垂首,一段无论他人对错,逆天而行的感情搅过了天翻地覆后,又终归于平静,椿与湫,与鲲,是天神们悲哀的,怜悯而向往着的爱情。


  水蓝的衣摆垂下,和着风同海棠花轻舞,远处是残阳,水波慢慢翻涌吞噬淹没,赤松子出神地瞧着,自那天起,他从未缺席过每天的日出日落,升起时的心之所悦,落下时的焦躁不安,细细碾压过所有情绪,只为一个人。


  那日,他握住了他的手,滔天巨浪前,不曾畏惧,因为即使是死亡,也会与你同在。


  明明雨水很冰冷,他的手却是那么温暖,大概也因为他是个特别会玩火的笨蛋吧。


  想起他平日里犯傻的样子,赤松子轻轻笑了,只是,在一起得太久了,都忘了,我们还是神,你仍需要一个接班人。一想到这些,嘴角的黯淡抿了几分笑意,神又如何,也容不得这份不羁。


  那日在树下,后土说,“祝融,你和松子之间,差不多就可以了。”喜怒向来写在脸上的人,听了这话毫无反应,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,说“我明白。”


  原来,你也容不得,本以为你是懂我的。


  平素沉静内敛的他,从树上一跃而下,轻巧地偏过他们,假装没有注意到后土惊愕的神色,和他慌乱的眉眼。纵是长年的面容冷淡,也禁不住苦了心,皱了眉,言语都带着酸涩,“我也明白的。”


  避而不见,敬而远之,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,这么说来,也真有些日子没有见过了,应该说是没有好好见过,偶尔还是能察觉到他的气息,远远的人中,那个火红的影子也总是第一个映到眼睛里。


  好像什么时候,先看到先想到的,总是他啊。


  也是,这么喜欢都沉淀到骨子里了。


  不过他也真够狠心的,这么些日子了,竟也没有同以前般横冲直撞地跑来解释,之前因为冲动将自己喜爱的佩饰垂樱坠子溶了,一脸焦急地胡扯的家伙去哪了。不过稍稍推拒几次说不见,竟就真的再没来过了。


  神明的心,看似透彻无欲,也不过是一望无际的深邃,别猜,也猜不透。


  月色蔓延过掌心,该回了。


  唤来仙鹤,正欲打道回府,却发现仙鹤的脖子上赫然点着一朵大红的火莲花,不用讲也知道是谁了,他这是要干嘛,赤松子发现,自己压不下内心那抹小小的欣喜。


  敛了敛面色,沉声道,“来了就出来吧,偷偷摸摸做什么?”


  火光一闪,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出现在了面前,焰色灼人,照亮了一片温柔海域,赤松子心里悲欢交织,果然,还是想见你。


  “躲了我这么久,我再不来,你是不是打算就再也不见我了。”祝融声音隐隐透着不悦,有力的手关节收了又放。


  “还见你做什么,我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。”赤松子更是不悦,这种质问的口吻是怎么回事,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。


  “我又怎么给你不痛快?那天你耗损法力太多,我一直以为你太累才不愿见我,便就不去打扰你,结果你就一直不见我,这到底怎么回事!?”祝融一脸的难以置信,赤色的印纹哑哑泛起了光,他的不悦到了极致,但他不舍得对眼前的人发火。


  “呵,你不是明白吗?”莫名其妙跑来装什么傻。


  祝融烦躁地揪了揪脑袋,什么乱七八糟的,他一把抱起赤松子,跨坐到仙鹤背上,抬手指了个方向,仙鹤乖乖启程。


  这到底是谁的神兽啊!怎么你用得比我还顺手!


赤松子没有挣扎,任他抱着,太习惯这个怀抱了,熟悉的温暖令人安心,更令人眷恋。


“所以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调整了下心绪,平静地问道。


  “娶你!”


  斩钉截铁地回答砸的赤松子头昏眼花,他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,迟疑了些许,才问,“开什么玩笑?”


  “我没开玩笑啊,那日后土问我来着,你不也听到了吗?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的。你才是,这什么反应?”祝融的语气里是满满的疑惑,“你还说你明白的。”


  对着那双认真的赤色双眸,赤松子有点懵,他知道,像祝融这样直来直往的暴脾气不会饶这些弯子的,很明显,他把自己绕进去了。


  “噢,没什么,总之我明白了,你管我。”赤松子脸红红地埋到他怀里。


  你们说话难道都那么言简意赅嘛?还天神呢,一点都不高冷,气质呢!?


  祝融也懒得去猜他到底想了什么,反正人是他的,怎样都好。


  这婚礼准备得很有祝融的风格,土楼被烟火缠绕,来访的神明手上都提着火莲花。后土证婚,他摸了摸胡子,乐呵呵道,“终于明白了。”赤松子拢了拢衣袖,同祝融一起行了礼,和煦的笑了笑,突然好后悔就这么嫁了,后悔来的及吗?当然来不及。


  后土你敢不敢再笑得促狭一点!


  红烛帐暖,闹春宵。神明其实本就不会脱俗,他们凝聚了世人最虔诚的祈愿,纯粹而神奇。


赤松子小酌了几杯,软软地趴在床上,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早没了踪迹,反而像个乖乖的小动物,嘴里念了句,“祝融你个笨蛋。”


“嗯,那你替我聪明就好了。”祝融欺身上前,拂过柔顺的青丝,准确无误地贴上了他的唇瓣,如新生的花般柔嫩而清甜,让人欲罢不能,情欲的燥热在焦灼,火神的赤色燃起,酒意月色齐上头,注定一夜旖旎。


次日,赤松子无力的趴在床上,“我真就应该什么都不明白,作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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